摘要:沈文博這種看項目、看人能看出“深淺”的能力是他過去養成的。
沈文博這種看項目、看人能看出“深淺”的能力是他過去養成的。
多大的項目都見過,多大的企業家也都交流過,自己又經歷過從0-1,從1-10的過程,讓他現在“火眼金睛”。
他不喜歡聊“方法論”,那是成功倒推出的結果,早期投資沒有捷徑,就是“碰撞”與再“碰撞”。
11月份北京天氣漸冷,隱身在中關村互聯網教育創新中心的寫字樓群,卻透出一股秋天難得的溫暖,可能是這棟大樓連接著號稱“海淀中樞”的地鐵4號線中關村站。
上午,除了密密麻麻的人流,還能看到一群隊伍排到停車場,等待電梯下行的人。
與那個曾負盛名,極度張揚的“電子商城”相比,如今的“創新中心”已經成為教育創業者的“朝圣之地”,這里聚集著國內上百個互聯網教育公司,TA們當中,有老兵,也有新兵。
大樓的內部裝潢頗具時代感,卻也比較樸素、簡單,這或許與大樓的定位與設計者的理念有關,“教育是神圣的,重點在育人,輕外表而重內涵。”
一層有家名為“教育+”的咖啡館,服務生小哥說,中午、晚上的客流量最多,但純粹來喝咖啡的人不多,在這里咖啡的定義更加“純粹”,一款可以醒神、提神、解酒的飲料。
中關村互聯網教育創新中心一層的咖啡館“教育+”
咖啡館的老板們也都很“特別”,是由60多位教育領域的CEO、高管眾籌成立的,與其說是咖啡館,不如說這里是一個教育行業資源聚集地,一個新兵歷練成老兵的大舞臺。
沈文博是經常在這個舞臺中央“活動”的人。
他在“教育+”咖啡館里統籌、舉辦的沙龍、路演次數比較多,只要經過一層都會去照顧下服務生小哥們的生意,買一杯咖啡。不過,這次他買了兩杯。
“教育+”咖啡館的墻壁上貼滿教育類活動的相關照片
站在一層的他,朝記者打了聲招呼,遞過咖啡時仍有溫度,寒冷的感覺剎那間被稀釋。同沈文博一起來會面的還有兩位年齡看似與他相仿的年輕人,這三個人走在前面聊著自己對教育行業的看法與機會以及現在做的事情,一個由老兵運作的早期新基金——北塔資本。
北塔資本創始合伙人 沈文博
沈文博的穿著打扮跟過去幾年在未來工場時期相差不大,說話一樣的溫和,一樣的nice,一樣的黑色POLO衫搭配休閑褲,一樣的黑色邊框的眼鏡,從氣色上看,比原先還精神了。
這可能是他可以和教育領域創業者毫無違和感、零距離“融合”的原因。如果把沈文博與一排創業者放在一起,問里面誰是投資人,估計旁邊人不一定能指出來,是他。
也正因為從來不把自己標榜為高高在上的投資人,讓他在過去幾年收獲了一些成功:成功將YC孵化模式與中國本土相結合;成功做起真正有連接性價值的教育服務營。
現在,沈文博對成功又有了新定義,希望通過北塔資本的基金杠桿效應將教育、孵化、投資、創業、服務等環節徹底打通,形成閉環。
一、“寒冬中的一把火”
11月1日當天,乘坐北京飛往上海航班的沈文博在飛機上寫下了對這家投資機構的定義:
一千個人心中,有一千座北塔。“EdBeta Fund”,通過Fund教育創業,可以讓更多人成為TA自己。
甚至都不等飛機停穩,他就趕忙用手機打開4G將這段內容發給了身在北京的同事。這也是北塔資本對外正式發布的第一條信息。
不過,當時令沈文博沒有想到的是,在出租車上就收到了來自好未來創始人張邦鑫、ATA創始人馬肖風、新東方在線COO潘欣等一批老朋友們的祝福。
馬肖風在發送過來的信息中,肯定了沈文博與北塔資本要做的事情,他用了“更有底蘊”,“更有生命力”,可為被投企業解決“關鍵問題”來闡述對這家新基金的看好與期待。
潘欣相信,北塔資本是一個可以“ALL in投后”的團隊,特別是在資本寒冬下,創業者最需要的是能陪伴成長、渡過難關的投資人。“這將是點燃冬天最亮的一把火。”
在向投資家網回憶起當時得到教育大佬們肯定的情景時,沈文博有些興奮,這是從好未來出走,自己打拼3年以來,最令他感動的一件事,有了將北塔資本做好的底氣。
底氣來自自信,可以互信的自信。
只要心中有底,不論你多么謙卑,多么客氣,別人都能感受到你的自信。
坐在記者對面的沈文博,就流露出了這種自信。
這份自信,也來自于北塔、LP、團隊、被投企業,還有過去3年他在教育領域做出的成績——投出60余個創業項目,超50%獲得后續機構投資,三分之一以上項目在北塔資本投資后估值增長超10倍,合計估值超40億元,
取得這樣成績的背后,是他在教育領域沉淀10余年的結果。
二、“不看包裝,看內核”
沈文博是互聯網和教育領域的老兵,在北大讀書期間就開始創業做大學生社交網絡平臺底片網,在給美團王興寫的傳記《九死一生》中李志剛講到校內網競對時,第一個提到的就是底片網,可惜“后來推廣跟不上”。
而當時團隊里負責推廣的羅敏,恰好在4年前再次創業時希望從在線教育平臺出發,他找到在好未來教育做投資的沈文博交流項目的可行性,卻被老伙計勸去做了當時正在風口上的互聯網金融,后來成就了3年上市達到百億美金的趣店集團。
沈文博加入好未來是一個偶然的機緣,彼時還叫學而思的這家目前中國市值最高的教育集團剛剛購買了yuer.com的域名,希望在母嬰領域找到一個能夠啟動這個板塊的負責人。
2010年還在搖籃網為升級社區和移動化努力的沈文博一周內接到四五家獵頭的電話邀約,稱某家擬近期上市的教育公司指名要挖他去負責一個新業務,抗拒了一陣之后終于有個獵頭三番五次的誠意打動他,去和雇主“就先聊聊”。
和自己未來東家團隊的幾次交流中沈文博直言,與其從頭再做一個不如直接投資這個領域最有前途的公司,僅憑一個好域名和幾百萬投入來內部孵化,基本上不太可能成,而自己如果要加入,則希望能夠更加完整的參與整個集團的互聯網業務建設。
幾輪溝通下來結果皆大歡喜,沈文博成為了學而思互聯網板塊e度教育網(現家長幫前身)的業務高管,在他的帶領下3年里團隊翻了5倍,完成20多個城市的分支落地,從一個內部職能中心升級成了5個事業部之一,家長幫也成為中國最領先的教育類家長資訊和社交平臺,為集團教育業務的口碑釋放和客戶維系創造了難以估量的價值。
而當初希望啟動的母嬰育兒業務,也在4年后沈文博的強力推動下,以重倉投資寶寶樹變相實現,后續寶寶樹獲得復星和阿里的加持并在2018年11月27日香港上市,市值過百億,更證明了他當時的策略可行。
他回憶起這筆投資時很感慨,“真的很難,爭議很大”,當時集團1年的利潤也就是3個多億,1.5億的單筆投資約等于投出去一半利潤了,這么多錢投尚在虧損的互聯網公司,內部質疑聲音不小。而當時好未來剛開始做投資,寶寶樹前輪機構投資者經緯、SIG、寬帶等隊伍很豪華,也會對一個“戰投新面孔”進入公司后如何表現心存顧慮。
“內外部的擔憂,我都能理解,我能做的就是不斷從各個角度協助邦鑫拿主意,這筆投資一定會幫他獲得一個優質的行業盟友。”很幸運的是,在好未來創始人張邦鑫和寶寶樹創始人王懷南都很積極的態度下,所有的技術性問題一個一個被解決,最終兩家公司通過投資連接到一起。
從家長幫的業務管理序列轉到開拓集團的投資版圖,源自他從2011年開始一次次對張邦鑫獻策,“做到這么大的盤子,為什么不考慮像騰訊一樣找些高手來做投資,一方面開拓一下視野,另一方面為企業做一個價值鏈接的生態,好未來的行業勢能上升空間也會更加巨大。”
這對當時以專注業務而投資端顯得有些“保守”的學而思來說,是一個頗為大膽的建議,但張邦鑫并沒有以公司老大的高姿態回避掉這個問題,反而告訴沈文博不用到外面去找人來做,就讓你去試試。
這種來自于內部的“開放”體制,成就了未來在投資路上開始嶄露頭角的沈文博。
在好未來戰略投資部期間,他做了很多事情,幾乎把能接觸到的投資教育的人都接觸了一遍。
從不懂投資到懂投資,從看不懂項目到發現好項目,那段時間,沈文博一直都在學習,無論是從戰略,還是運營,甚至商務方面都讓他積累了豐富經驗。
最重要的是,努力會有所回報。
在他任職期間,幫助好未來主導投資了一批現在已經成為各細分領域排名靠前的項目,除去前面提到的寶寶樹,還囊括了輕輕家教、學霸君、校寶在線、寶寶巴士、芥末堆、翼鷗、對啊、鯊魚公園等一系列優秀的教育創業企業。
正是看中沈文博的綜合能力,好未來與這些被投企業中的很多創始人,成為了北塔資本新基金的基石投資者。現在,這些投資者的數量已經多達50余位。
沈文博向投資家網透露,北塔資本的新基金募集總規模在1億元左右,存續期為5+2+2,第一筆交割款將于近日到賬,投資人為教育集團、教育上市公司、獨角獸教育企業以及教育企業創始人和金融機構高管,所有投資人均具有教育行業認知和投后輔導能力,同時,接近100%的公司員工也參與了本期基金的跟投,合計自有資金占比5%,目前基金的第二次交割在持續募集中。
投資階段在種子輪到A輪之間,首筆投資金額以投后1000萬估值為標準,即50萬元占股5%或100萬元占股10%,首筆標準估值投資后,北塔資本會擇優進行加倉投資,持續陪伴優秀創業者成長,如畫啦啦、智慧流、鯨打卡、一維弦、合心科技、紛極閱讀等優質項目均獲得了北塔資本在后續輪次的追加投資。
在他看來,這樣的估值方式做投資已經在過去3年得到驗證,而沒有選擇擴大資金盤子是要控制在早期投資資金的合理區間內,守住“欲望”,同時讓團隊有精力將服務做到極致。
在投資布局上,沈文博用手向記者繪制了一幅教育領域投資藍圖。簡而言之是,投資在To B與To C兩端。他將B端定義為“教育公平”,分為新工具、新課程、新服務三大板塊,目前投出了100課堂、神奇科學堂、皮影客、聯幫在線、比寶兒童餐、愛卡的米、十六進制、才鹿、領帶金融等。
C端定義為“教育升級”,分為線上、線下、教育生態三大板塊,其中線上、線下又分英語、國際教育、職業教育、素質教育,投出了幼師口袋、Timing、課觀、ViaX、斯達營地、一休數學、子曰語文、賽先生、睿藝、新學說、藍鯨教育等。
WEsport是北塔資本近期持續追加投資的一個體育國際教育項目。
通過采用“留學咨詢+體育職業規劃”的模式,過去3年累計服務近300名學生到歐美頂尖體育名校就讀,開拓了新的細分品類。
談到此項目時沈文博用了,“接近于最喜歡的投資”來表達對WEsport的熱愛與期許。
WEsport的創始人李韜之、姚瓊是沈文博老朋友推薦過來的,給他印象最深的是,這兩位創業者在介紹項目的過程中流露出對推動體育產業人才國際化發展的熱情。
沈文博當時就覺得,這二人比較真實,不像很多只喜歡聊情懷和一些虛頭巴腦東西的創業者,回憶起WEsport早期的辦公室,沈文博很佩服兩個家庭比較富裕的年輕人居然能忍受辦公環境比自己辦公室裝潢還簡陋的地方辦公。
兩位創始人說,“客戶買的不是你的包裝,買的是你的內核”,WEsport給沈文博的印象很好,他當時就覺得這兩個年輕人很與眾不同。后來的幾次對話,讓他更加堅信WEsport的理念與北塔資本高度契合,這個年輕富有活力的團隊也很快拿到了北塔資本的投資。
“不看包裝,看內核”是沈文博與北塔資本始終堅守的投資理念。“我做投資不看外表怎么樣,你服務的人群,到底認不認可你的產品?做做樣子的項目,我不投。”
沈文博這種看項目、看人能看出“深淺”的能力是他過去養成的,多大的項目都見過,多大的企業家也都交流過,自己又經歷過從0-1,從1-10的過程,讓他現在“火眼金睛”。他不喜歡聊“方法論”,那是成功倒推出的結果,早期投資沒有捷徑,就是“碰撞”與再“碰撞”。
可能因為采訪時間比較長,沈文博有時會時不時的調整下坐姿,他坦言,這是自己接受采訪時間最長的一次,有點不適應,平時自己跑動的比較多,純坐在辦公室里不動的時候較少。
“中國教育培訓行業To B產業V1.0”圖譜
和沈文博聊天的這間辦公室不大,目測沒有20平米,屋里布局比較簡單,一個黑色沙發,一個茶桌,幾把椅子,一面墻上還貼著張名為“中國教育培訓行業To B產業V1.0”的圖譜。沈文博說這是他朋友的一個項目做的,因為自己覺得比較有意義,就要了一張貼到辦公室。
這間屋子除了墻上那副圖沒什么特別之處,唯一的亮點是有一扇大窗戶,能看到這棟大樓以外的視野,因為窗戶大,陽光會持續照射進來,讓人在屋里沒有坐久了渾身發冷的感覺。
記者跟沈文博說,幾乎每一個非常成功的VC/PE的辦公室里都有一扇視野極好的窗戶,就像坐在紅杉資本中國基金的屋子里,朝著窗戶外,會有種“俯視天下”的既視感。
整間屋子里窗戶最為醒目
他則說,“紅杉是個好機構,經緯、GGV、啟明都很不錯,我都挺喜歡的。”
但他也補充了一句,“我現在,還是堅持做,我自己。”
三、“ALL in投后”
每天見各式各樣的人,已經成為沈文博工作和生活的一部分。他很喜歡這種狀態,這也與北塔資本的運作理念密不可分,在做好投資的基礎上去“ALL in投后”。
在他看來,早期投資即投人,人的價值大于一切,特別是教育領域從業者,就像一個老師,不單要素質、文化過硬,還要去培養別人,創業者亦如是,如果早期這個小樹苗沒長好,以后就會越長越歪,而北塔資本要做的就是幫助小樹苗在成長過程中修剪枝葉。
實際上,“ALL in投后”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這里面需要大量的人力、資源做支撐,特別是對于一家早期投資機構而言,國內目前規模最大的團隊也就幾十號人,而北塔資本卻只有十來人,如果不了解TA們的業務,聽上去,“ALL in投后”像是天方夜譚。
在記者過往采訪時的印象里,投資機構中的GP與LP往往是一種相對“割裂”的關系。
這里的“割裂”并不是分裂、決裂、沒有聯系。
傳統的GP、LP關系中,LP扮演機構的出資方,GP是機構的管理者,他們管著LP的錢去投資那些能提升估值或產生盈利的項目,LP不定期會收到GP提供的項目進展報告,已了解自己投出的錢,投向了哪里,一般情況下不會參與投決,但是有些也會采用“雙GP”模式參與到決策中,但是投后一環,LP是不會參與的,他們更關心的是投資與回報。
但“雙GP”不是市場上主流的模式,大多LP出資后便不會參與到GP的日常管理中,所以這兩者之間是一種相對“割裂”的關系。當然這里也有一些原因導致“割裂”,其一是大多LP結構是機構化;其二是GP投資領域繁雜,需要極強專業性,LP想參與并沒那么容易。
在北塔資本里,GP與LP的關系卻是“融合”。因為,他們的LP是教育領域的專家,這些人不單是出資人,在內部同時還扮演者項目推薦者,項目輔導者等多重角色,這卻是很多機構很難且無法做到的,但這也是北塔資本的特色,打通了教育領域投前到投后的鏈條。
在北塔資本的“北塔會”里聚集著三類人群。一類是北塔資本的基金投資人,一類是被投企業創始人,一類是教育領域相關的資深人士,沈文博稱他們為投后顧問團。
目前,“北塔會”已經擁有120余人,他們成為北塔資本“ALL in投后”的堅實后盾。
沈文博拿起手機向記者展示了“北塔會”的成員群,里面非常活躍,群信息從0點到24點,比三點鐘無眠群還熱鬧,與其說是群,更像是一個分享項目、資源,推薦人才的教育平臺。
當記者問道LP參與到項目推薦與輔導是否會影響到北塔資本的投決時沈文博說,不會。
北塔資本會對LP進行極其嚴格的篩選,必須要滿足3大條件:1.熱愛教育領域,愿意支持創業者;2.可為被投企業提供包括輔導、資金、資源等方面的支持;3.符合基金業協會投資者資格且不會過分追求財務回報的人群。
他接著說,“北塔資本的LP不會參與到投決中來,他們相信團隊的投資能力,也清楚自己的邊界,這些人都是教育專家,如果自己想主導投資就沒必要去做LP,喜歡談項目是他們的愛好。雖然LP不能干預投資,但如果想跟投,可以參與。被投企業在顧問及LP的幫助下長大后,越來越多的被投企業創始人開始參與投資北塔資本基金,變成賽道賦能型的LP再幫助新的被投企業成長,也只有這樣才能真正做到閉環。”
在服務細節上,北塔資本會為被投企業提供兩類服務,一種是“當期投后”,另一種是“長期跟蹤”。
處在“當期投后”服務階段時,會根據被投企業“量身定制”。第一步,建立檔案;第二步,連接顧問團,匹配5-6個顧問,顧問每個月會為被投企業提供運營、資源對接、人才推薦、業務指導等服務。
如果是處在“長期跟蹤”服務階段,北塔資本會定期在“教育+”咖啡館舉辦“Demo day”,讓投后企業參與其中,這是一場由VC、PE、大型教育企業所組成的大舞臺,如果被投企業已經相對成熟,就可以在“Demo day”中拿到其它機構的投資,但北塔資本不會在活動中把項目“包裝”推薦給投資機構,保持項目介紹的原生態是北塔的堅守。
如果被投企業還沒拿到下一輪融資,就需要回去打磨產品,然后去參加下一次的“Demo day”。沈文博強調,“Demo day”是一個循環性的活動,每年會舉辦兩期。“今年我們在美國波士頓已經設立了辦公室,年底在上海會再設立一個辦公室,把服務擴展到其它城市。”
四、“每天睡5-6個小時”
在投資家網此前采訪的投資人中,都會問及每天的時間如何分配,例如有些投資人會選擇拿出三分一的時間看項目,三分之一的時間閱讀各類信息,三分之一管老項目。
沈文博卻覺得這個問題對他來說挺有意思,只說了句,“自己每天可以睡5-6個小時。”
臨近采訪結束,他向記者分享了一個小故事。
2018年4月25日,剛從上海飛回北京的他,第二天就趕赴敦煌,參加了一場由中歐商學院組織的“中歐創業營/創投營,戈壁遠征”挑戰賽。
沈文博參加挑戰賽那幾天,風沙格外的大
因為是挑戰賽,每位組員的身體素質與意志成為最終比賽能否獲勝的關鍵。
沈文博被隨機分配的那個組開始有9人,到最后一天只剩下了6個。
他們的成績從倒數第一,到最后的第一名。
我問他,參加戈壁沙漠挑戰賽拿到第一有什么訣竅可以分享?
他只回答了四個字,想贏,堅持。
那次比賽,他徒步走了三天,88公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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